又说不上来。
这位邀月郡主不该是很讨厌她才对嘛,怎么突然变了性子?难道是因为在宫里要收敛脾性?
身为梁王的女儿却要住在太后的宫里,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若禾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总不会这赵霜儿是留在宫里做质子的吧?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通政事,想这些东西太过简单,左右没个结论,也就不多想了。
在宫里这十几天,她也没忘了宋梁成,自己没能亲自去看他,他一定很伤心。若禾只能每日手写信件,叫小七和镜心轮流着给他送过去。
信件送到大牢门口时却不让人进去了,拿钱也不好通融,只由狱卒将信带进去,又将宋梁成的回信带出来。
小七带回回信,若禾看到上面是宋梁成的笔记,便没有多心,想着许是她之前去的次数太多叫人家狱卒为难了,便借信纸传达相思之情。
一开始,宋梁成的回信都简短而克制,若禾读那信的时候,竟然觉得像是在同自己的兄长说话,后来便情意绵绵,更像是情郎了。
“思君不见君,恨不得相逢。”
展开信件,小七一字一句念出来,叫竖着耳朵听的若禾羞红了半张脸,从前怎么不知道,宋梁成写起情诗来可真肉麻。
阴暗的牢房中,多了一盏烛火。
有一文人打扮的女子坐在牢中,牢房离着关押宋梁成牢房的不远。
她手边堆了十几封信,每一封都写着宋梁成亲启。
梁王站在外头过道上,看着牢中的宋梁成无意识的发狂,看向手中的药粉,西域的玩意儿,果然好用。
“你还挣扎什么,她早已经不要你了。”
起初,梁王还以为宋梁成与江若之间是单纯的兄妹之情,直道江若郡主的信送进牢里,被他一一拦截,从头看到尾,这才知道,两人的关系真是深了去了。
他手下有一位女奴,仿人字迹,滴水不漏。
于是这边收了信,再由女奴以宋梁成的口吻写下回信,蒙蔽暂时住在宫里的若禾。
由此,将宋梁成独独隔绝起来,他听不见外头的事,也见不到想见的人,只能听梁王的诱哄,只能听他自己心底慢慢失控的声音。
“现在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而你只是一个阶下囚,说什么很快就放出去,不过是小姑娘骗你的罢了。”
宋梁成痛苦的嘶吼着,犹如困兽,“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丫头她不会骗我。”
“她当然会骗你,她为了救你,已经答应嫁给刑部尚书的儿子了,你们之间感情那么深,郡主殿下为了救你,可是什么都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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