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和广清向外走去,抱怨道:“你们这个早课就该废除,天不亮就要起床,觉都睡不够还要2饿着肚子。”
必刚眉毛竖起,向走在最后的湛尘和方丈告状,“此女桀骜不驯,还带坏广清,广清自小在寺中长大,未曾见过人性险恶,如此下去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是我们的准备不够充足,这个做法还是匆忙了些,不够了解她的性情,也就无法对症下药。”方丈叹道,目光移到湛尘身上,又嘿嘿一笑。
“既然是和你有关的人,就由你来看着吧,别让她带坏小孩。”
湛尘开口:“她三番几次地试探寺中底线,不需惩罚吗?”
方丈:“我这把老骨头不好动弹,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们年轻人吧。”
不等两人再说话,方丈往前一抬腿,眨眼的时间里便不见踪影,将烂摊子丢给两个弟子。
必刚和湛尘对视,湛尘刚要张嘴,必刚抢白道:“自省时偷偷出寺、睡懒觉、让广清抄经书、上早课时睡觉……劣迹斑斑,此人我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顺风顺水那么多年的佛子,第一次知道到头疼是什么滋味。
被认为是烫手山芋的花燃此时正在后山烤山鸡,火堆旁边还放了几个圆滚滚的红薯,她双手背在脑后倚靠着树干,听着一旁广清滔滔不绝的说话声。
她严重怀疑净光寺除了广清都是哑巴,实在想不明白一群哑巴怎么养出广清这个话唠,连续不断讲那么久的话竟然也不嫌累。
察觉到林中的动静,她抬手掷出一粒石子。
石子带着破空声飞去,打碎一片落叶,正正朝着来人的眉心。
她笑道:“佛子也来吃烤鸡?”
还在说话的必清瞬间消音,瞥了一眼石子的方向,默默缩到花燃身后,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花燃看一眼广清,轻嗤,“怕什么?”
广清小声道:“现在是修炼时间,偷偷跑去玩是违规的。”
花燃:“敢做就要敢当,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又何必遮遮掩掩,要不然你就老老实实遵守寺规,要不然出去玩的时候就做得更隐秘些不要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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