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成了一块豆腐。
对于艺术家来说,这极大地限制了他的头脑风暴,成功把喷薄的基拉韦厄火山变成了积雪的富士山。
他问过医生,医生说这些是药物的副作用,就跟嗜睡差不多,他又问这些药一定要吃吗,医生说这是于鹰的意思。
又是于鹰。
他最终还是没法放下对于鹰的疑心。
无法创作艺术就跟死了差不多,于鹰从精神上把他“杀死”了,他再也画不了岩彩,再也没法踏足艺术圈,只能在于鹰精心维系的框架里,用1200万换一个闭嘴。
这一晚若秋躺在于鹰身边胡思乱想,几乎到天明才熬不住睡了过去,没睡多久,床头的电子闹钟就响了起来,但只是发出短促的几秒声音就被掐断了。
被子轻微有些拉扯,若秋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于鹰已经跳下床,朝着对面的步入式衣帽间走去。
摸到自己还光溜溜的身子,若秋瞬间清醒了一半,他一骨碌从床上坐起。
“现在是六点,你可以再睡一会儿。”于鹰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有些模糊。
衣帽间和卧室之间用竖棱条玻璃门隔开,若秋看着玻璃背后影影绰绰的身躯发愣,他早已习惯睡到自然醒的日子,现在家里突然多了个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做什么。
“你没必要跟我睡一起,我早上一般起很早,会吵到你。”
于鹰边说边从衣帽间走了出来,若秋刚在床边垂下一只腿,又很快缩了回去。
于鹰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全程都没有说话的机会,若秋重新在床上躺下。
短暂地过了约10分钟,他就听到家里的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若秋这才慢悠悠地起床,从楼上晃荡到楼下的次卧,随便找出一套舒服的米色棉质睡衣穿上。
他刚走出次卧衣帽间,又重新折了回去,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首饰盒,取出和于鹰手上一模一样的钻戒,随意戴到左手无名指上。
又是一成不变的宅家创作生活。
到了下午三点,家里的门铃准时响起,若秋从废墟一般的客厅一路跳到玄关,可视屏里出现的是楼下邻居叶琼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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