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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半个月,还好。”陈律师也是下班后匆匆赶来,拿咖啡当水灌,“上次于先生在,有些事我不好问,我想问一下,徐榛他丢弃自己父亲的湖,跟当年丢弃于鹰的湖,是同一个湖吗?”
若秋有些意外。
“是同一个。”
“那太好了。”陈律师握了一下拳头,胜券在握的样子,看到若秋正迷茫地看着他,他赶忙摆摆手。
“不不不,我是指如果他丢人都是同一个湖,可以从这个角度来反驳,他不是没有意识的谋杀,是有预谋的。”
若秋恍然大悟,“我上次在庭上见到他,我真的以为他疯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陈律师放下了已经见底了的咖啡杯,“我也不否认对面拿出的精神鉴定报告的真假,但要说徐榛从开始就是疯子,我不信。”
他冷笑了一声,“哪有疯子能逃亡这么多年的?他反侦查意识很强。”
想起徐榛居然会找到目击者的家里来试探,若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