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天底下最好的父皇,嘁!
景白安思索半晌,才反应过来天子是在回他刚刚说不许底下人对小殿下徇私一事。
他弯了弯唇,俯首称是。
天子眼尖的瞥见他眼底的笑意,抬手扔过去一支朱笔,“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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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若真从楚府回来,已是下半夜了。
自当年母亲回贺若族后,再未与外祖父外祖母相见,自有许多话要她转达,外祖父外祖母亦思念母亲,便拉着她问了许多,直到夜已深,才不舍的放她离开。
次日,贺若真是被宫人叫醒的。
此时天还没亮透。
贺若真揉了揉眉心,勉强清醒后才喊了进。
今日需进宫于祭天台受封国师,接国师印。
宫人鱼贯而入,贺若真没习惯人伺候,刚想说自己来便可,却在瞥了眼国师服后噤了声。
她从未穿过如此繁琐的衣袍。
待一切整理妥当后,已一个时辰过去了。
贺若真在宫人的簇拥下上了辇,朝宫门而去。
天子携百官已侯在宫门。
贺若真下辇拜见天子后,便一同前往祭天台。
敕封国师,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仪式很庄重,也很繁长,光是祝祷词便唱颂了一个时辰,最后以贺若真接下国师印受百官跪拜方才完毕。
接下来便是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的宫宴。
这一通折腾下来,贺若真回府时天已经擦黑了。
她还道总算可以安稳的睡一觉,却没想半夜圣旨突至。
宣旨的砚总管已经离开。
贺若真却盯着圣旨久久无话。
皇长子闯荡江湖第一天,被绑架了,请她去救人。
这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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