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确有其事。按她所说,缩减共贡额情理之中,毕竟天灾难防。”
李洛情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有话说。李敏阳语气一冷,接道:“只是她想得好,自己舒服了,把陛下放在尴尬境地。这缩减贡额一传开,势必容易引起周遭效仿,西北情况只有陛下知晓,旁人只道是有了借口缩减贡额罢了。更别提福泽一缩,一些大人们就不乐意了。”
李洛情欣慰一笑,“继续。”
“依我之见,贡额是当初按照地理民情规划好的东西,不能变。既然出了意外,只能从开源上想办法。西北开发不过一隅,让西北王率人探索荒地,扩大领土,以补充福泽,最多让她们先欠着额度,到时候一并交上。”
“所谓开源,便是根本的方法。西北不似中原,民俗文化较为野性,福泽开支不多,因此也不必过分节流。”
听了李敏阳这一通侃侃而谈,李洛情笑道:“看来你又多学了些东西,没少用功。”
李敏阳有些不好意思,答道:“这是应当的,按照母皇您的课业安排,除了乐思,我们三姐妹都应当这样才是。”
李洛情噗嗤笑出声,“哈哈,也就你能想到,你二妹无心政治,三妹自由散漫,想让她们出主意,唉~”
表面上李洛情平等对待每个骨肉,但在心底里,作为长公主的李洛情分量要更重些,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在李洛情眼中坐的了皇位的人,期待越大,对她的压力就越大,看着现在李敏阳从容的样子,反倒让她难受。这其中的苦作为过来人自己当然是知晓的。
“敏阳,我前日派人送了东西过去,如今你已自立,除了课业外也要找东西放松一下,不能绷太紧,你还年轻。”
李敏阳受宠若惊,“多谢母皇!”
“说起来...你刚刚来时应该看到宋琢了吧。”李洛情忽然道。李敏阳一愣,“是的母皇。”
李洛情眼神深邃,嘴角勾起,她拿了旁边压着的蓝色奏折,说道:“这是兰听竹呈上来的奏折,写着宋琢几月来在清缴中的部分行为,她认为有失偏颇,就想问问我的看法。”
“宋御史监察百官,兰柄君位高权重,两人自是有交锋。”李敏阳默默道。
“这权势如同拔河,只有两方势均力敌才能稳住大局,我以前偏袒宋琢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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