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意会的很到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扑通”就冲上首跪下了:“皇后娘娘,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喊完后又跪行了几步扯住皇后的裙角嘤嘤哭了开来。
溯月觉得她哭的十分凄惨,表达的十分到位。
赫连皇后作势抚了抚姜洛的头,望向溯月:“右昭仪,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溯月凉凉答了一句:“不知,犯错的事左右都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放肆!”不待皇后发话,郁久闾氏已然怒了,“你不要仗着牙尖嘴利,就妄想把罪责给推了,你自己宫里的宫女什么都招了,你就算要抵赖也无从抵赖了!”
“宫女?”溯月回头瞅了瞅,“就是她?唔,是有点
眼熟,不过不认识。”
那跪着的宫女猛然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今日明明就是娘娘命奴婢将这汤药送给姜贵人的,娘娘此番却翻脸说不认识奴婢,奴婢与姜贵人无怨无仇却又怎么会害她?”
“我与你也无怨无仇,你又为何要害我?”溯月紧盯着她,“是谁指示你做的?可是许诺了你什么好处,你难道不知你卷入此事别说是好处,就连小命都不保么?”
那宫女骇地一跌,求救般地看向上首的皇后,皇后避开眼锋,转而向溯月道:“右昭仪,这宫女是你宫中的没错,今日奉你命给姜贵人送了一碗汤药,说是补身子用的,幸好例行问诊的太医在,当场验出汤药里有致人不孕的药草,姜洛虽然只喝了小半碗,但对身子的伤害却多少已经产生了。更何况——”顿了顿皇后冷着声音道:“这种企图谋害皇嗣的行径该当何罪你可知晓?”
“自然是知晓。”溯月依然挺直着身子,“不过我没做过。”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容你狡辩么?!”郁久闾氏愤愤地站起身来直踱到溯月面前,指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溯月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道,“这场戏你们演的倒挺开心,不过这样的戏我也看过不少,就不陪着你们了。”
说罢溯月领着南风就要往外走,把一众人唬得俱都愣住,赫连皇后急急挥手:“给我拦住她,来人,别让她跑了!”
早在外间待命的几名侍卫立刻闯了进来,生生挡在了溯月的面前。
溯月偏头朝南风微微一笑:“今日我们可是要动动筋骨了?”南风早已摩拳擦掌:“自然的,这拳头歇了那么久早就痒的很。”话音刚落,一名侍卫已被扔了出去。
溯月、南风和侍卫们纠缠一块儿,双方都没有占得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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