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宠信的太子殿下,不会再回来了。”
老皇帝眼眶通红,自悔咒骂道:“朕真是失心疯,当年竟会聘你为后?!”
梁皇后慢慢收了脸上的笑,冷声道:“臣妾凤命天生,为何不能为后?这些年,臣妾打理后宫,自问兢兢业业,没有任何一处对不起陛下。可是陛下呢?可有想过臣妾的处境?当年既要借我梁氏摆平先皇后留下的烂摊子,却又忌惮我梁氏树大根深。那些过继过来,断送在后宫里的宗室子弟,是邺王手笔,还是陛下手笔,难道陛下当真以为臣妾一无所知么?!”
老皇帝抿紧唇,并不吭声。
梁皇后冷笑一声:“都说最毒妇人心,且问问,这皇家父兄子弟,哪一个不比臣妾心狠手辣?”
“我倒是想徐徐图之,可是你们给过我机会吗?”她深吸一口气,往帐外而去,“再给陛下一个时辰的时间,且好好思量思量,若是等到邺王那蠢货回来,离国只怕不会再是你元家天下,而是陈国的囊中物了。”
皇帐中霹雳哐啷一阵乱响,皇帝的怒气均显在碎裂的瓷瓶上了。
梁皇后嘲讽一笑,昂首挺胸地继续往前走了。
*
班馥是在下游的一处浅滩处醒来的。
元君白比她冲得更远些,她足足找了他半个时辰,才在一处水草茂盛之处,将人捡了回来。
他伤重,又在水中被泡了一夜,已然是昏迷过去,身上发着高热,叫都叫不醒。
班馥只能将人半背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一个可供栖身的山洞。
将人放好,她又马不停蹄地出去捡干的枯枝。
有赖于小时候曾有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她在荒郊野外的生存技能不算太差,生火扑鱼,称不上熟稔,但也并不陌生。
阴冷的山洞中有了火,身上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借着火光,她又拿出随身的香囊,将里头看起来像是干花一样东西碾成粉末,小心翼翼地为元君白上药。
虽然被水泡湿了些,但大抵上药效还在。
这是她义父给她的疗伤圣药,为了掩人耳目,才特意制成干花一样的东西放在香囊中。
他可真的是伤的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