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是生怕下错一针,比当年考入太医院还要紧张。”
楚越这样冷峻的人也忍不住笑了下,直呼您老辛苦,唤人扶他回去。
班馥的命捡回来了。
休养了月余,待元君白处理好了陈国战后安抚及重建事宜,便随他回离国。
她没有主动去问秦淞和小皇帝的下落,只间或听底下的人提起,说是他们逃了三个月,最终还是被元君白的人找到。
双方交战,陈国残军不敌,最后两人都死在了乱箭之下。
班馥想着小皇帝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却终究逃不过既定的命运,也为他觉得痛惜。
至于秦淞,她原本以为自己该是怨恨他的,但听到他的死讯,她内心竟也异常的平静。
她这上半生,似风筝一样拴在他手中,不得自由,可也是因了他,她才能有机会重新遇到元君白,回顾往昔,竟也算过得惊心动魄,不枉此生。
半年之后,离国将国都南迁,更利于治理宽阔的疆土。
元君白正式登基,改国号为泰安。
太后旧党早在前期的祸乱中被拔除得七七八八,她自请离宫,入了皇家的一处山庄,终日吃经念佛,再也没有入过国都。
沈拂菱及其母亲,原会因沈父叛国之举被牵连诛杀,但因举国初定,天下大赦,仅被抄没家产,贬为庶民。
离京之际,她托人带话,想再见班馥一面。
可班馥自觉交情疏浅,她们之间唯一的交集点便是元君白。她自认是个小心眼的人,也听不得旁人嘱托她要如何如何,便也没有去,只托人送一匣首饰,略表心意。
沈拂菱收到之时,怔了怔。
许是怕她不肯直接收金银,只送了首饰,但里头的都是足金之物,算不上文雅,但拿去换钱却是够够的了。
邓显为班馥办事,回来说,沈姑娘收下了,对着皇城方向遥遥行了一礼,说对娘娘铭感五内,且对自家妹妹对娘娘行的不义之举致歉。
班馥浇花的手一顿,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这日元君白下了朝,却没有穿朝服,只穿了寻常公子的衣裳。
班馥迎出来之际,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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