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无奈地叹气。
“你不喜欢跆拳道和那些乐器?”江爷爷表情怔忪,似乎在追忆过去绷着脸蛋的小团子,安安静静坐在门口画画的场景。
“还行。”江浔之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军人严谨的作风让江爷爷接受不了这样似是而非的答案,“不要敷衍我。”
“就是都可以。”江浔之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地解释,“学跆拳道可以教眠眠防身,学绘画可以记录眠眠成长,我不反感。”
“如果不学,我也有其他方式和眠眠交流,所以对我来说,这些意义差不多。”
江浔之神色淡然,谈起路眠没有丝毫避讳。
“这么喜欢那孩子,比谢铭还喜欢?”江爷爷不解,孙子只和路眠见一面,怎么会留下如此深刻的感情,难道因为路眠当年主动递出的那颗糖?
“爷爷。”江浔之没有隐瞒的意向,更担心路眠在外太久会想多,此时直视着江爷爷解释,“不是喜欢,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