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得开。大郎、二郎但凡有他这般心胸,如今朕的膝下,也不至于空空落落。”
说的是十余年前被她赐死的长子李弘和次子李贤。
颠倒黑白——
瑟瑟急急低头,装作懵懂不知前事。
李仙蕙使个眼色给半晌没动的李真真,一起躬身,“圣人说的极是。”
张易之进宫四年,也快三十岁了,笑起来还有点稚气,亮晶晶的眼睛一转,没放过三姐妹任何细微的神情。
“庐陵王当初离京,只有王妃陪在身边,回来却添了好些子女,比幽居宫中的皇嗣儿孙还多,真是福泽深厚。”
说起李显在房州所生子女,李仙蕙一无所知,不敢贸然回答,李真真胆小,穿着沉重厚实的大礼服,更是闷出满身热汗。
张易之也不着急,摇着扇子,目光只在瑟瑟身上逡巡。
她抿唇一笑。
“父王去房州时,近臣、侍从带了三百余人,原是样样周备,偏就忘了带医官。我生在路上,是父王扯了袍服包裹接生,所以小名叫裹儿。”
原来当年李显窘迫至此……
女皇那时不闻不问,暮年得知,反而心软起来,招手叫瑟瑟到跟前,怜惜地抚着她的鬓角。
又问她闺名,瑟瑟是青金石的别称,幽蓝熠熠,美艳而罕有,偶得一块便是大内奇珍,隆重地使用在大型礼器上。
“好孩子,既然回来了,小名儿就别用了。”
“那最好,我也不喜欢,难听死了。”
瑟瑟笑着应承,仰头亲热地追问。
“圣人,父王老说我顽劣,上房揭瓦,宛如姑姑当年,我却不信,姑姑抓周抓的是宝剑马鞭,我抓的绣线水粉,哪里像了?”
女皇有些吃惊,“阿显常提起危月吗?”
“父王想念姑姑,想念圣人,更想念长安,说起长安繁华,啧啧连声,可我一问,又说神都定然更胜长安。哼,明知道两个我都没见过,偏吊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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