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真下了啊。”岩莫拂观察着龚喜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她道:“我赌崖谷派谷公子赢,下注五十两。”
崖谷派的尤人和他的主人对打,这是明显设计好的赛局,尤人必输无疑,大家都知道结果,所以做赌局的人全都隔过了此场,岩莫拂这举动简直是在捞破落帮的钱。
龚喜却没犹豫地伸手去接,花稻拉住她低声说:“别跟他志气,你有那么多钱给他啊?那个尤人肯定会输。”
“赌局嘛,肯定会有一定的冒险成分在里面,说不定那个尤人突然受够了,当场把她主子分尸了呢,哈哈哈哈~”
花稻摇摇头,无奈地看着龚喜把银子装进口袋,这个财迷,看见钱就没了脑子。
赛场上铜锣敲响,观众心不在焉地看着比赛,说话斗嘴吃小食,大家只想场上俩人能快点结束,好进行下一场。
只有阿鸾紧张关注着鹫月的一举一动,她很希望鹫月能爆揍对手一顿,但她又怕此行为会给鹫月带来灭顶之灾,想来想去,发现这是场必定要输的比赛,她很看不上女人主动输给男人的行为,但鹫月要是这样做,她肯定会理解。
赛场上的俩人面对面站着,谷公子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攻击,鹫月躲开没有还手,再发力,又躲开,俩人就这么持续了几个回合,连裁判都打哈欠了。
“够了秃鹫,让我打你一下结束吧!”谷公子也开始不耐烦,他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劈向对手,没料到鹫月如泥鳅般根本近不了身。
谷公子生气了,他低声威胁道:“你这丑货是想造反吗?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里呢!”他又朝鹫月打了一气掌,这次攻击结结实实地打到鹫月肚子上,他得意地冷笑,果然这才是丑奴的软肋。
被攻击到的鹫月晃了下身子后再次稳住,她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眼中的寒意如万尺冰窟。
妹妹和鹫月并没有血缘关系,她们是同一批卖给崖谷派的尤人,在关押奴隶的铁笼里,小鹫月两岁的妹妹被同笼的男尤骚扰,鹫月出手制止了恶性事件的发生,从此她们互认姐妹。
相比黑瘦寡语的鹫月,妹妹要漂亮得多,她被挑去做主家的丫鬟,而鹫月则成了做苦工的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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