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谁不知道,六皇子祝珩天生不祥,不然也不会被送到佛寺里养着。”侍卫不以为意,“叫一声皇子是看在已故祝皇后的面子上,可别忘了南秦是姓秦的,唯独他姓祝。”
南秦的国姓是秦,祝珩随了皇后的姓氏。
“说句不好听的,他死后连皇陵都进不了,算哪门子皇子。”
……
祝珩住在京郊的佛寺,出了大都往北走二十里。
到佛寺后,两名侍卫收住话头。
再不受待见,明面上还是六皇子,不是他们能议论的。
自从祝珩被送过来,佛寺就不接待香客了,日渐破落。
侍卫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大门拉开一条小缝,小沙弥探出头来:“敢问施主前来,所为何事?”
小沙弥右脸上画着一只王八,墨迹还没干,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侍卫忍俊不禁:“小师父,我们是来接六皇子去太庙进行加冠礼的。”
“原来是找六皇子的啊……”小沙弥摇头晃脑,“啪”一下把庙门关死了,“他不在。”
侍卫们面面相觑,想起临行前祝国公的话,继续敲门。
小沙弥蹭蹭蹭跑回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棵百年梧桐树,以前有不少人来求姻缘,树上系满了绸带。
经过日晒雨淋,当初的红绸带已经褪了色,变成了白条条,好似上吊用的白绫。
树下放着一张藤椅,素衣雪发的青年侧卧在上面,双目微阖。
他的肤色很白,像是经年不化的雪,连唇色都很浅淡。
石桌上,毛笔和砚台胡乱堆放着。
小沙弥摸了摸右脸,噘着嘴跑过去:“醒醒,快醒醒,你现在睡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咳咳咳,别摇了,我没睡。”
青年挑开眼皮,眉宇间夹杂着一股恹恹的病气,他咳了好一阵才停下,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
小沙弥皱着眉头,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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