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吗?
想到李蕴所嫁也是武将,听她说夜夜到天明的语气是习以为常,难不成,那样才是正常的?
簪缨咬住唇瓣,不动声色地计算,可若到天明,那得是几次,那她的腰还要不要了?
她什么事都可以勤学好问,唯独此事,所有的经验全部来自卫觎。
簪缨从未像此刻这般迷惑。
继而,她又想起一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一个月中,除了她来小日子的时候,卫觎还会特别算着在她月信后的半个月,前后五日不与她同房。
还记得她问他缘故时,卫觎并不瞒她,抱着她道:“我问过傅姆,说女子在那几个日子同房最易有孕,阿奴还小,再等两年吧,不然我不放心。”
她已十八岁,并不小了,寻常的同龄夫妇只怕盼儿女还不够,观白身为帝王,却细心计算着避开她的生育之险。
当时簪缨心中除了甜丝丝的感动,也只是佩服他真能忍得住。
今日被李蕴这么一点,簪缨才忽然意识到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他是不是从未尽兴过?
李蕴在耳旁再说什么,簪缨都听不进去了,她自不会轻易向人透露自家的私事,随意笑谈几句,将郡君送走。
而后她的目光落在那两瓶新得的清淤散上。
是不是的,试一试便知晓了。
这一日女帝会完客,回到内殿中,将仪表堂堂的卫觎从上到下看得直发毛,差点以为自己未着衣缕。
而李蕴从皇宫乘辇回到府中,才一进门,便见侍女青鸦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主子,错了,那、那个青瓷瓶……”
李蕴一时没听明白,慢悠悠地扭腰走近:“有何事慢慢说。”
青鸦白着脸道:“前几日主上说那个描金青瓷瓶精致,里头的东西用完不要扔了,奴婢记着,昨儿‘眼儿媚’调制出来后,顺手便装在里头了。今日主上要入宫,吩咐白鸳带两瓶清淤散,白鸳认瓶子,便将那个拿了去——”
李蕴罕见地瞪大双眼,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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