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潋听着他埋汰小皇帝,心下莫名生出几分愉快,挑了挑眉,追问道,“所以?”
“他探来的消息,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批东西在。可东西从何而来,藏在何处,却是一无所知。”
“总不能借着条模棱两可的消息就将靖王下了大狱。若要太皇太后知晓了,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
“口说无凭,除非真将那批盔甲辎重寻出来。到时铁证在前,靖王总无可抵赖之处。”
“打蛇打七寸,似靖王这般狠毒之人,若非一击毙命,给他留了卷土重来的时机,下一回便更难对付了。”
周潋微点了点头,随即不悦地皱起眉。
“既是盔甲辎重,少不得便有重兵把守。”
“就凭你,阿拂,林沉三人,皇帝也肯放心?”
“到时若有三长两短,独木难支,不提擒贼,你们自身都要难保。”
“放心吧,小皇帝总还不至于这般没脑子。”
谢执说着,从一旁矮几上取了道明黄的卷轴,递去周潋手上。
“喏,天子御批的符令。”
“见此物如见天子。凭着它,便可调儋州驻军。”
“堂哥这回会来儋州,除了寻嫂子之外,也是为了将这道符令送到我手上。”
“有了它,你我总不至于两手空空,落到任人宰割的份上。”
周潋看过卷轴,随手搁去一旁,“盔甲辎重不比其他,靖王只会更加小心谨慎。”
“想同前回一般抓他的马脚,只怕不易。”
“况且前次,贡缎,私盐,尚能用生意做借口掩盖,这回若再想打探,怕就不好寻出说辞了。”
谢执蹙眉,“正是如此。”
“靖王在儋州城中并无甚可用之人,且他又疑心颇重。”
“我猜,假使那批东西真在儋州,他大约也不肯同你父亲透露太多底细。”
提及周牍,周潋静默一瞬,蓦地嗤笑一声。
“有了先前贡缎同私盐之事,周牍在他眼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已然是无能之辈了。”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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