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其碰触纠缠。
本以为小姐会立马回馈,却不料她竟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她眼眉轻蹙,脸颊微微泛起了春潮的绯红,因着被衔着舌尖,话也说得吞吐含糊,“话本子没写……呜……婉儿让我再试试,可好?”
婉儿的爹娘都是得疫病死的,家里的田产都被嗜赌成性的小叔给占了去,那时她不到10岁。
小叔没两年就把家产输了个干净,连带着将一家妻儿老小也一并输了出去,赢走婉儿那人本想把她收入房中,却无奈家中正妻门第显赫,说一不二,刚领回去,尚未得手,便打发人牙子将她卖进了窑子。
床笫之事,婉儿可谓是耳濡目染,虽未正式接客,不过比起深闺之中只靠翻阅话本子纸上谈兵的小姐,实在是高明太多了,
瞧小姐那稚嫩懵懂的模样,婉儿自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情愫,当即捧着小姐的脸深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