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话,她就无法顺利展示身份。孟骄露出惊异的目光:“你是哪个山脚旮旯冒出的小女子,连这都不知。听着,我们歧川孟家可是修真界名门。我大伯孟修让,歧川第一术士,堂姐孟寒萱,苍云宗门面,万众敬仰的三师姐。待我成为苍云弟子后,名气绝不会逊色他们。”
墨心竹只在《邪祟》话本中看到过这样的自我介绍,说话的多是邪魔外道和酒肉纨绔,最多不出三日,他们保准会被正派之人打得满地找牙。当然,她看得太少、见识太少,眼前孟骄虽是女子,但气焰嚣张,名门气派一览无余。
她礼尚往来,“墨心竹。”
“她叫余娇娇,矫情,连名字都偷。”
墨心竹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骄”根本不是一个含义。余娇娇满脸屈辱地蹲在地上不想动,墨心竹不好去扶。
“喂,你还蹲着做什么,来个人,给她也找把椅子,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我们今天就坐在这儿,好好把事情掰扯清楚。”
墨心竹无辜地想:你们俩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两个当事人加她一个局外人,三把椅子稳稳当当立在院中,四周都是女修看客,场面一度很诡异。
孟骄接着开口。
“我五天前来到此处,当时那间屋里只有我一人,第二天又来两个,我们相处了几天,谈不上愉快,好在相安无事互不干扰。直到昨天这位余小姐来了,我看她衣裳单薄怕她冻着,于是好意送她一件,谁知此人不但不知感激,反而质问我是不是看不起她,我哪儿敢啊,好心当成驴肝肺。”
孟骄阴阳怪气地说道,余娇垂头一言不发,她没有反驳。
“人家不想要,我总不能给她扒了换上、拆了人家安贫乐道孤高清洁的傲骨不是?可你既然有这份傲气,为何要偷我东西。”
余娇娇嗫嚅:“我没偷。”
孟骄冷冷一笑:“那东西怎么在你床上,墨心竹,你评评理,我冤枉她了吗。”
墨心竹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才刚来,人都不认识,怎么评理?
她只想低调度日,哪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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