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举过头顶,递送过去。
她垂下眼睛,眼角的余光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药盅,掌心一粒绯红格外刺目。
面容和声音或许会随着时间变得模糊不清,掌心的红痣她却不会记错。
他不喜看她的眼泪,伸手捂住她的眼。
黑暗降临之前,她将那粒痣看得分明。
“你是东宫的?”李文简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