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三年,是我陪他渡过的。
所以周诚会格外依赖我。
就像现在,他双手紧紧箍在我腰间,把头埋在我胸前,我环住他,手轻轻拍打着宽阔后背,像母亲在安抚受到惊吓的孩子。
周诚像个生病的大孩子,虚弱又无助,而我是溺水海洋中的那根救命浮木,他寸步难离。
也因此,我得以在罪恶中心生存至今。
其实他跟我一样,都是失去母亲孤苦长大的孩子罢了,不同的是,他还有个爱他的、罪不可赦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