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十一岁很小吗?”姜觅睨过去,面带讥讽。“再过几年他都可以成亲生子,哪里小了?”
姜沅自小养得精细衣食无忧,长得比同龄高,也比同龄人要壮,比年长一岁的姜洵还要高一点,实在看不哪里小。
“大姑娘,姜沅说错了话,我已经罚过他了,你何必揪着此事不放?”
“你罚他了?”姜觅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请问你是打了他还是骂了他,我怎么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
余氏罚儿子,不过是装装样子,从头到尾姜沅跪了不到一个时辰。
她自知不能和姜觅再纠缠下去,否则很难收场。
“母亲,我真的罚了沅哥儿,他也知道错了。”
刘氏碍于她背后的靠山,一向对她客气,道:“沅哥儿性子未定,你平日里要多教导才是。”
余氏称是,态度恭敬。
刘氏又训导姜沅几句,无非是强调祸从口出的危害性,教育他以后出口之言一定要三思,然后让他起来。
她们将此事轻拿轻放,没有人在意姜觅的感受。
姜觅幽幽叹息,“我觉得他说的对,我就是有娘生没娘教。”
她下巴微扬,看上去倔强而可怜,眼眶慢慢地泛红,原本清澈灵透的双眸因为湿润而显得凄楚无比。
余氏暗恼,这还没完了!
姜觅看过来,用眼神明明摆摆的告诉她:这事没完!
“我娘生下我就走了,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祖母看不上我,觉得我没有二妹妹乖巧,也不如三妹妹懂事,是以从未想过亲自教养我。”
屋子里静得吓人,刘氏脸色极其难看。
姜觅环顾所有人,将众人的表情一一收于眼底,神色越发哀凉。
“我生于侯府长于侯府,我是天生就没有教养吗?是因为我娘死得早,是因为祖母你宁愿教养三妹妹也不教养我。你们现在嫌弃我有没有教养,早干嘛去了?祖母你告诉我,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这不是原主的错,也不是她的错。侯府本来是家啊,可这偌大的府邸之中哪一个是原主的亲人。
没有!
刘氏胸口起伏,“你这是在怪我们?”
“我未曾怪过你们,是祖母你在指责我!”
“好,好得很!”刘氏一怒,杯子碎在地上。“我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教养不好,居然把错都推到长辈头上的?”
茶叶水渍溅得到处都是,屋子里只听到姜婉低声劝慰刘氏的声音。
余氏又乐得看戏,置身事外。
孟姨娘看上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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