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般虚假的疼痛中,这一丝真实宛如石沉入海。
很快又被十倍凌迟般的痛苦覆盖。
“白鹰!”
江池猛地站起,一手扒拉开服务生,将轻微战栗的白隳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膀,转头对邵康说了句:“我带他去处理一下。”
他的声音冷的吓人,没等到任何人的回答,江池已经带着他往卫生间去了。
身后传来了邵康有些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服务生不断道歉的哭腔。
……
“给……我……江池……”
“……”
草。
江池心里暗骂一声畜牲。
而半昏半醒之间的白隳立刻意识到了碎荇的作用。
碎荇除了它独特的春药作用外,似乎还可以不断复现宿主内心最恐惧的死法,正如他最怕烧死和凌迟。
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因蓝鸠银雀正是这么死的,他亲眼所见。
银雀在烈焰中起舞,蓝鸠被放干了鲜血,活下去的只有失去了一切的白鹰。
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他被人鄙夷也纯属活该。
胡思乱想里,隐隐听到江池几乎算得上温柔的一声:“乖,回家。”
下一秒,白隳几乎失去了对外界所有的感知。
只有江池冰凉的皮肤和冰冷的不断往烫伤处拥挤的水流,让他下意识得依靠。
但他无法完全相信任何人,于是又条件反射般的警戒,保持着最后每隔几秒的冷静。
江池:“白隳,清醒点!”
江池紧紧握着白隳无数次想通过伤害自己来保持清醒的手指。
这苦,本应是他江池应该承受的。
江池将白隳轻扶进驾驶座,刚想关上车门,被白隳抓住了胳膊。
白隳:“药……给,给我……我……药……”
下一秒,白隳又收回手,死死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不……不能要……不能给我……”
趁着白隳松手的当儿,江池快速回到驾驶座,随手给邵康发了句“烫伤严重,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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