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大夫进来。
至于宁濯,年少时自己初次来葵水时那么难堪的样子都被他撞见了,况且自己穿着这条红裙的样子,他刚刚已看过一遭,再看一回也没什么。
她颤着睫毛将披风解开,舒服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从体内溢出更汹涌的热意来,肌肤滚烫,叫嚣着让她脱去更多。
意识到自己脑子越发像是一团浆糊,这样下去即便要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自己也根本控制不住。她盯着面前的椒墙,抿了抿唇,手肘曲起高抬,肘关节重重撞向坚硬的墙壁。
她疼得额间冒了冷汗,彻骨的痛楚让她清醒几分。
她颤抖着拾起那件披风,重新穿戴好,打开窗子让冷风进来,然后在窗子对面靠墙而坐。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宁濯先进来看了眼,见她衣衫规整地盘坐在地上,才让外面的人进来。
他找来几个烟花女子,请她们端来几盆水为宋娴慈擦脸和手,还递了一杯冰凉的水让她喝下。
这边替她设法散着热意,那边老大夫替她把了脉,却连连摇头:“殿下,这位姑娘服的药极凶猛,无药可解。草民斗胆直言,要么行房事,要么行丧事。”
宁濯似是不敢相信地攥着老大夫的手:“我已着人去从那贼人带的侍女身上再找出颗媚药,等下便拿来给大夫过目,您看过之后再作结论。”
老大夫无奈道:“殿下恕罪,此药不看也罢,草民一摸脉象便知是南蛮出名的‘春欢丸’,大罗神仙来了也是无解。”
此人已是方圆百里内除沈不屈外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他说无解,那便真的无人能救了。
宋娴慈反而冷静下来了,轻声问宁濯:“殿下,我家将军还有多久才能到此处?”
宁濯心里抽痛,低声答她:“我已派了最机灵的几个护卫骑快马带人去寻,但即便一切顺遂,也得一整日方到。”
“一整日啊,那么久。”宋娴慈喃喃重复,然后抬眸对老大夫说,“劳烦您替我想想法子消一消这难耐的燥热,为我拖延一日。”
老大夫长叹一声:“姑娘,老朽本可为你施几次针,减清你的苦楚。但你曾被极重的寒气混着蛇毒侵体,应是被沈不屈看过,他的医治之法为先压制再缓缓消去,我的针一下,被压制的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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