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他定是内里行家,捆人的力道把握得炉火纯青,限了我的行动,却又不至于弄疼我。
虽不会伤害我,但这一出又是何意?不是谁都能叫我费尽心思去钻研的,偏这一个两个都叫我捉摸不透。
我蹭着手腕想从绳索中挣脱,终究只是白忙活一场。
口里堵着的那团东西实在熏人,用舌尖抵着想要推它出去,觉着马上要成功了,门又从外面被开开了,我听见了女子压着的呜咽声。
被堵了嘴的、低低的啜泣,压在我心头,那股子熏人的味道更重了,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