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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朱敬跟他解释了收租的流程,原来一年前杜之洵改了收租方式,他降低了城东的田租,全部改成用原米价的六成收购他们的米,依据每年市场会有所浮动,若是收成不好,就会变为七成。如果不愿意给杜家收购,那么就照往常的租金计算。杜家收购的米,会在杜家兴业的米行贩售。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米都会卖给杜家,农民还要纳税粮给朝廷。朱敬让简生注意收租上的数量不可过于苛刻,但也不可过少,若是过少或是那户的米质有问题就须改为全租金,以免日后生事。
简生也才知道,米行是杜之洵名下的產业,所以朱敬把家里帐务交给简生,朱敬就能重心放在米行的帐务上。
田租是最为繁杂的,所以朱敬先带简生收取一般宅子的租金,收完回米行教简生看帐。
在米行看了半天的帐,简生回府也不急着换下衣物,想着练练杜之洵教的用剑基本步伐,练到差不多要准备晚饭时,就直接去厨房帮忙。
杜之洵回来看见正佈食的简生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见简生着男装。因为简生的美貌,女装穿久了他也差点忘记简生是个男子。
简生看杜之洵愣在门口。会心一笑。「我就去把衣服换下。」
「吃饱再换吧,没什么不好。」杜之洵走向餐桌坐下。
最近两人的晚饭没那么冷淡,偶尔会聊上几句帐务的事,杜之洵也会和简生聊聊他新看的宅子,计画何时下手。还有偶尔,他们饭后会一起去帐房看帐,跟朱敬一起讨论有什么要做调整。不论当日有没有一起看帐,杜之洵都会练剑至深夜才歇下。
年前,收租的最后几日。简生想绕去看看老家,就让朱敬先回去,自己去转转。
他不敢靠近,只远远的看着,向附近的住户打听老家的情况。
「你想问那个简家家母?早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简生瞳孔紧缩。
「一年前,那女人命也挺苦的,嫁给这种醉汉,三不五时就打,把人给打死了。」
简生咬着唇,忍着自己不哭出来。「这位夫人可否知晓简家家母的棺塚在哪?」
「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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