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好,也许是身边的陪伴充足,沉心不再严重抑郁焦虑,夜里噩梦哭醒的次数减少,岁灿海幻想着沉心可以像这样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我去结扎好不好?”
岁灿海抱着沉心,他刚刚给沉心舔到去了,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沉心抓着灿海的性器套弄把玩,闻言沉心的手顿了顿,又心不在焉继续,沉心没有问为什么,她知道原因。
沉心至今都没和这些男人发生插入性交,她放言没结扎的几把不可能插进她的身体。
岁灿海之意很明显,他希望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就像他想牢牢抓住和沉心的婚姻一样。
可沉心却与他夫妻不同心,灿海想着与沉心长长久久,沉心却日日想着离婚那一天。
沉心插科打诨勉强打消灿海结扎的念头,她知道,他那样说,是想和她认真走下去,可是她无法做到,她终有一天,会离他、离他们所有人而去。
离约定的五年时间越近,沉心的状态就越好,她的面色红润,气血充足,身体也比前几年更健康,笑容很多,日日带着阿布小狗外出遛弯玩耍。
岁灿海的心却越来越紧张,他开始害怕那一天的到来,但又期盼着可以和沉心像真正的夫妻那样一直生活下去。于是他加倍对沉心好,情感上的爱,物质上的珠宝财物,他给足一切,沉心成为旁人羡慕不已的年轻貌美贵太太。
然而幻梦破碎的那一刻最是残忍,岁灿海咬牙在离婚同意书上签字,落笔用力过劲,几乎划破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