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和出家的男子遮盖半面纱,意思是这唇舌已经侍奉了专人——他这样半遮不掩的,明明什么都不让看,却什么都看进去了,实在是让人心痒痒的。
「在雨里这……这样冻一晚上,造水库的男兵们也不一定受的了。」小道士低下头,半面纱啪地一下掉在伎子的胸口,「求求小姐了。您、您要什么报酬,只要悯真能给……」
小道士抬头望着关绮,眼角恰到好处地落下一滴眼泪来。泪水夹着雨水,一个劲地往他半面纱里钻,小道士想要抹泪,一下却碰掉了本就不牢的面纱——
没有施妆的皮肤细腻白皙,在雨里淋了一趟,嘴唇鲜红,脸上苍白没有血色。道士清冷的打扮和本身面容里的矜贵相撞,碰发出的媚气便扑晕了关绮的脑袋。
「真的什么都给吗?」关绮眯着眼睛。
小道士郑重地点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道舍的一号房备了热水和米酒,」关绮淫虫上脑,直接说出了连懿的房子,「你可以带他到那里休息。」
她从小道士手里抢回自己的衣服,甩开了往烛台走。刚才旖旎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连懿却已经不见人影了。
罢,巫山君待人温柔和善,想必也不会对这惨遭毒手的伎子狠下心来。
「小姐?」小道士像是怕她就这么直接跑了,试探性地呼唤道。
「我在。」关绮回到他们面前,蹲下身子,翻开伎子的手腕,搭了一下脉搏,「哎呀。」
确实不是严重的事情,不过关绮有心想逗小道士一回,故意装出了夸张的样子。
「怎么了?」小道士连忙问,急得要哭出来。
「先搬到房间里,用热水擦干身子吧。」
关绮蹲下身来,把那伎子从小道士怀里抱出,又帮他把伎子背起。虽说关绮不算什么正人淑士,可是乘人之危的事情也干不出来——更何况那伎子身上尽是污物——只在背后扶着两人。
「好了吗?」她问。
小道士点点头,「请小姐帮我带一下行李。」
他说的是门边一个破旧的布包。
这还真是位有心的,居然连这样的细节都顾得到。他这长相不是风月场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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