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些权势,天生就懂得这种操纵人心的戏码。按关绮看,这位贵卿的好戏应该还在之后——失魂落魄的年轻书生,为了与上章公主见面的机会,什么都做的出来。
「那花杏又是怎么回事?」关绮问。
「说是被另一个道士缠上了。」散卓翻了翻手中的信纸,「是个在举人娘子那姘头身边侍奉的小郎。小郎年纪轻,见主人的奸情就发了春……」
话音渐小,散卓的脸蛋却红透了。
关绮一把抓过李正盈的信——啧,不愧是李大小姐,满片粗鄙下流之语——快速扫过一眼,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花杏陪周靖赴约几次,撞上了位投怀送抱的小郎君。十几岁的少年如未红透的蜜桃,味道略涩,口感却爽脆十足。花杏尝过一次,惦记上了那种味道,早就把家乡的夫郎抛在脑后了。
在信的末尾,李正盈无不可惜地认输——中间夹杂了几个应该被圈改的脏话——并苦苦哀求关绮安排她和连懿吃顿便饭。
「想得美。」关绮将薄纸重新塞回信封,「李姑满和我开这种赌局,这么多年就没赢过一次。」
「小姐看人真准。」散卓及时拍马屁道。
「倒也不是。」关绮挠头,「花杏对她家的郎君确实有真心,做不出停夫再娶的事情。等这一阵新鲜劲过了,未必会给那小道士——或者其他什么莺莺燕燕什么好脸色,爽利地一脚踹开,回老家之后照样是位痴情的贵女。」
散卓见过李小姐,对这位花小姐却不相熟。她想了想关绮的话,问道:「您认定花小姐痴情,怎么又这样下注呢?」
关绮微微一笑,「直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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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觉又是个什么东西?
关绮翻来覆去,思考到夜半,还是不得其解。点灯起床,看见桌上母亲派人送的宵夜,这才恍然大悟。
花杏与郎君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对方有个好家世,花府不敢乱来,对花杏从小严加管教,养了位束身自爱、金石不渝的大小姐。
土司小姐确实有颗匪石之心,可她毕竟没有过放肆自己的机会。
贵女叁夫四侍是常态,多愁善感,一颗心能与几个男人用。但其中也不是没有「一心一意」的存在——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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