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到来

迅速地起落着，水青正盯着她，欺负女儿的负罪感渐渐演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她已经很熟悉水青的身体，每次起落间都吸住脆弱的冠头，再故意重重压下，水青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却并不生气，反而伸手托住了曲婷的腿根，怕她太大力，撞伤了自己。

第二天一早，水浩洗漱完，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曲婷等他出来也进了卫生间洗漱，水青弓着身子猫了进去。

曲婷正打算刷牙，看水青进来瞪了她一眼，

“别给我搞事啊。”

晨勃还没消退，水青也站在一旁刷牙，曲婷忍不住隔着短裤揉了揉向她起立的小水青，水青乖顺地把肉棒从短裤边上掏了出来交到曲婷手上，“妈妈，交给你了。”

曲婷一直没告诉水青，她的肉棒手感很好，其实她一直想玩，又怕表现得太主动不像个好妈，好吧，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妈妈。

曲婷一边刷牙一边玩着肉棒，刷完正打算丢手，水青却委屈地说道“妈妈，我想尿尿。”

曲婷扶着肉棒对准马桶，水青也不害臊，直接就尿了起来，曲婷感觉手上涌过一股热流，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她扭过头不愿意再看，

“妈妈你嫌弃我。”

“没有”只是这帮人把尿的经验，她是一次也没有过，

感觉到水青尿完了，她笨拙地甩了甩，就要把这烫手玩意塞回短裤。

水青叫住了她，“纸巾”，指导她帮忙擦干净尿液，“向上还是向下放？”又是一个全新的考验，“妈妈喜欢怎么放就怎么放，反正都是妈妈一个人用。”水青亲了亲曲婷的额头，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走出卫生间。

留下女人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