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岁那年留下的病根,至于什么病却没人说过,反正就是天黑以后身边不能无人无灯。昨晚那般,令洵再晚来一两个时辰,她怕是自己又把自己吓晕过去,再晚来一两日,怕是就要给她收尸了。
令洵定住动作,脑袋纷乱,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是从未与女子相处过,根本不知女子变脸如此之快,上一瞬还在撒泼耍赖,转眼间就变成了委屈落泪。
师傅......我怕......你别丢下我......我......我昨晚真的差点被吓死......四喜看他天人交战,打算再加一把火,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哭的抽抽噎噎道。
其实她是误会了令洵的天人交战,他并非在是否怜悯一个怕黑女娃娃的事上犹豫,而是在如何化解滚烫翻涌的欲望上艰难抵抗。
然,没有比击垮一个欲望勃发男子的微弱抵抗更容易的事,况,所需所用的就在手边,且,还是已用好用不忍放手的。
四喜哭的颠颠颤颤,奶尖亦在他胸膛上点点戳戳,见他松了力,便是越靠越近,臀也有意无意的碰触他胯下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