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迟早要郁郁而终啊!”
裴渊面上浮现一丝悲悯:“您是驸马,万千荣光,尊贵无比,怎么会憋屈?”
“荣光?”驸马哂笑,仿佛听见什么笑话般,眼中升腾起一股恨意,双手狠狠攥着锦被,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外人眼里我尚了公主,是走了大运。一开始我也想好好的跟端静过日子……可要知有今天,谁想当这劳什子驸马!”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激动起来,又是遏制不住的一阵咳嗽,脸颊透着奇异的红。
裴渊顺着他的话问:“您和公主?”
许鞅仰倒在枕头上,声音透着几分凄凉苦闷:“裴大人你瞧,我病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公主的影子,我这个驸马,就是个幌子,就是为了遮掩她那些……”
肮脏不堪的嗜好。
最后几个字,他实在没脸说出口,硬生生的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