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囊囊的,“花公子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听傅兄说的,他本来回来也是想买给你的,只不过大概是……”花满楼笑得温文尔雅,“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回来的急了些。”
尔书嚼糖葫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黑溜溜的眼睛眨巴着,试探性地提问:“老傅回来之后就去后院湖里睡觉了,我还以为是他出门一趟累了……?”
“嗯……我也不知道。”花满楼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悠悠道,“可能是害羞了吧。”
尔书抱紧了自己的糖葫芦,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忽然觉得,原本心目中光风霁月温文尔雅的花公子,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恶趣味和小腹黑啊……
正犹豫着,尔书的视线一瞟,注意到了花满楼抬手撩开纱帘时露出的手腕。
贴在左手脉搏间的莹白色玉石让尔书的瞳孔震颤了一瞬,手里的糖葫芦险些一个没拿稳栽去地上。
“花公子,你手腕上的种子……”尔书欲言又止,想提醒花满楼又怕插手花满楼和傅回鹤之间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反应。
花满楼却是显然知道尔书指的是什么。
在那日自美梦中醒来后,傅回鹤便不知所踪。
这些日子对傅回鹤的性子摸了差不多的花满楼非但没有过多担心,反而心情十分晴朗地在在院子里翻找一些自己曾经亲手做的东西。
甚至还从自家兄长那边要来了不少没喝完的百花酿。
而这期间有不少人问起花满楼手腕上看起来十分奇特惹眼的玉坠子,尤其是知道花满楼之前戴的是种子的陆小凤,看花满楼手上那玉坠子的眼神都不对,显然是脑子里乱七八糟猜测了不少。
花满楼也因此知道了这枚种子堪称脱胎换骨的变化,也正是从那日开始,这枚贴在自己手腕处的种子,时不时就会发出忽冷忽热的温度。
怎么说呢……就,像极了闹脾气的傅回鹤。
陆小凤那日的猜测再度浮现在脑海中。
——“花兄,你悄悄告诉我,那些精怪话本子里都写着呢,鬼怪要留在活人身边需要个什么承载之物,比如生前用过的玉佩啊手串什么的……你手上戴着的这个玉坠,该不会就是那位前辈的栖身之所吧?”
“尔书,傅兄对离断斋交易出去的种子是不是都有所感应?”花满楼的声音又低又暖,是不论谁听了都会不由放下心房去信任的温和。
尔书本来就喜欢花满楼,再加上花满楼问的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儿,便老实回答:“当然不是了。只有种子发芽、开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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