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余成荣的眼睛却钉在她身上,那里面包含的质询足以代替千言万语。只见他五官微动,张口就——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最近总在熬夜,有点感冒。”余成荣挥着手驱散病毒。“咦?不要紧吧?”“没事的,昨天去医院里挂过水。”元皓牗诧异过后就是愧疚:“我真的不知道……”银霁用胳膊肘戳他:“看我干嘛,快道歉!”余成荣加大挥手力度:“不用,人不服老是不行了。”真是说笑了,银霁经常忘记他是个50来岁的人,由于……大概吧,现在很难说了……由于热爱工作,精气神和“老”字根本沾不上边。不信你看,在江湖上拼杀多年,他的双眼犹利于新开刃的刀:“说吧,你们两个找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哎?当然是找——”“你家里不让养猫吧。”余成荣指着银霁:“是她告诉我的。”银霁只隐约记得报案时提过一嘴,想不到他会记得这么清楚,这下倒好,好戏还没开场她们就已经输了。元皓牗没搞懂现在是什么情势,还在狡辩:“我可以偷偷地……”“够了。”银霁拍拍他的手打断道,“实话告诉你吧余警官,我们找你过来确实别有目的,都已经走进这个门了,想必也不必多费口舌了。”“就是讲座上我提的那个问题!”唯一坚守礼貌教阵地的元皓牗赶紧补充,“当时你的回答我们两个都不满意,所以……”余成荣走近,绕过那个组局的,径直把书包还给了银霁:“是么,你只想问问题?”——他问的是“你”,而不是“你们”。面对献祭了一切只为与刑侦专业灵肉合一的人,撒谎是骗不了他的,银霁深知其中利害,当即抹掉面具,老实交代:“不,本来我是想靠自己发现问题。”“可惜你男朋友怕你出事,就找我来上个保险。”“是吧,好心帮倒忙,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下,多烦人啊。”余成荣不置可否地一笑。“老药厂的事你知道多少?”“从反弓煞开始,全部都知道了。”“不可能。”“好吧,我还真是在虚张声势。”余成荣的目光转向元皓牗:“他知道的不会比你更多。”“是的。”倒不如说,这位无辜市民的信息源只有一个她而已。“因此,你只想避着人独自行动,一旦被发现,你就背上两本书敷衍过去。这说明什么呢?”余成荣托着下巴想了几秒钟,“只能说明你根本就没有计划。”“什么两本书?”元皓牗不信,打开书包一看,原来压重量的是一本五三和考点精解手册,既没有黑驴蹄子,也没有核能手电筒。银霁一摊手:“‘道听途说’获取的情报不够充分,我也不确定第一趟来了之后能发现什么,在那之前,任何计划都是无用功。”“于是你打算来第二趟?”“看样子是不得不来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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