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晃荡,呼啸而过的风肆虐随时切割他灵魂。半空中冷凝的夜霜覆着这根钢丝绳,随时要冻脆这条金属绳,一旦绷断,陆珊瑚定要摔得血肉模糊。
他一步步的,又要深陷泥淖。
他撕扯着自己的两侧的头发,抱着头颔首,每一次,自从遇到龚崇丘之后的每一次,都推多多的病情来当挡箭牌——是多多要治病他才留下来的,是多多喜欢龚崇丘他才允许龚崇丘靠近他们俩的,难道是多多逼着他跟龚崇丘厮混到一处?怕是多多长大知道了所有真相,知道了自己曾经是自己父亲嗜欲难填的挡箭牌,才要羞愤难当吧——陆珊瑚咬着自己的拳头才能勉强控制自己扇自己巴掌的疯劲,狠到牙印边缘泛起淡淡血丝。
物质生活是多么容易风化腐蚀人心,陆珊瑚,你可千万别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清楚自己骨头轻到几斤几两!陆珊瑚告诫自己,拽紧被子,把头埋进去,蚕丝被褥虽然透气,但架不住他憋得久,直到耳朵发出嗡鸣,才猛地跃出被子,大口喘气,他觉得这样能让大脑一瞬过氧,保持清醒。
必须要走了,再这么厮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怀孕。
现在他想先去洗个澡,浑身黏糊得厉害。然而龚崇丘钢钳铁臂地箍着他,射过精还半硬泡在穴里的鸡巴插着他,他像是被钉在耻辱架上的囚徒,动弹不得。一旦他想往前慢慢的褪出龚崇丘的鸡巴,就会被这个睡梦中仍然强硬的alpha往怀里搂得更紧,鸡巴更往里钻顶。使用过度的小穴再也受不住丝毫刺激,陆珊瑚只能作罢,浑浑噩噩的也跟着睡了。
还未等陆珊瑚真的付诸行动,张由仪意外出现在他探望多多的必经之处,信息素换置舱的电梯口。轿门叮的一开,陆珊瑚认出门外是何许人,脸色煞白下意识想钻过缝隙躲开,却被张由仪快步入来一把抓住:“我都发现你了,你还躲什么躲!”胸有成竹的语气之恶劣,仿佛抓小三现场。
陆珊瑚只远远见过张由仪一面,无疑是他的下意识反应让张由仪更为恼火,怪不得龚崇丘最近不搭理他,原来是藏在外边的零食吃饱了,家里正餐就懒得吃了。
张由仪将陆珊瑚的手臂狠狠一提,咬牙切齿的骂到:“是当年给你的钱不够?知道崇丘上任总裁,赶着想着来分一杯羹了是吧,我发现你这样看着老实巴交的人,满脑子坏心眼胃口挺大是吧?”张由仪根本不给他解释反驳的机会,噼里啪啦兜头一顿好说,尖锐刺耳的声音形成音浪在电梯这狭小空间里,四处碰壁,
差点全部化形变成耳光,打得陆珊瑚头晕眼花。
陆珊瑚靠扶着电梯壁夹角,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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