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回了桌面,桌上的佛跳墙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房梁上有人说道:“是个书生,不会武功,已经派人跟上去了。”
“嗯。”他应了一声,低头尝了一口佛跳墙。
郁宁自欢喜楼出来后,越想越慌,心想自己该不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了吧?再加上若有若无的被人注视感和脖子上不停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郁宁脚步越来越快,慢慢的就成了小跑,等到跑到梅先生家里的时候,人都喘得不行了。
来开门的是梅先生的下人,叫阿昌,他见郁宁喘成这个样子,讶异的问:“少爷,您怎么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