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的腰,祈求更多。
这几天他总是昏迷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刻少,而那少有的清醒空闲,他总有股莫名的伤心萦绕在心口,但他还来不及去探寻那忧伤的来由,就再一次被体内的热浪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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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礼也察觉出两人的不对劲,按照正常情况发情期的Alpha在得到omega的安抚后,体内暴虐的信息素会逐渐平淡下来,如果完成标记,那么这个过程会更快。
可楼上那两人完全不按正常流程走。
发情期的Alpha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对于其他Alpha的存在会更加敏感,所以他特意搬到了一楼拐角最远的客房。
有他这样贴心的朋友,程彦礼真的很羡慕厉承风。
但同时他也有些担忧。
二楼不止有厉承风的信息素,还有来自omega的信息素,味道同样浓郁。
托这两口子的福,程彦礼没到发情期就已经在身上扎了好几管的抑制剂。
难道厉承风没有标记安许年?发情期都能忍得住,真是令人佩服。
程彦礼优哉游哉地拉着苦着脸的医生下棋,好不自在。
沙发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程彦礼长臂一伸捞过点了接听,苏漾焦急的声音立刻从话筒传了过来。
苏漾自从安许年离开那天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他,厉承风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状态,他赶往厉承风别墅佣人也说好几天没见过安许年。
安爸爸的事搞得他焦头烂额,没想到这关键时刻安许年居然也失踪了。
程彦礼一开始还在笑呵呵地打趣苏漾,听到安怀远失踪了,手里的棋直接掉到了地上。
程彦礼打开房门的一刻,两股交缠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捂住了鼻子,后背紧绷。
厉承风正抱着晕过去的安许年从卫生间出来,周身的信息素肆意蔓延直奔程彦礼而来。
程彦礼不想在这紧急关头和他多费口舌,采取了最直接的暴力手段把人反手按压在地板上。
床上的安许年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勉强掀起眼皮,可他实在太累了只模糊看到两个人影,然后就睡了过去。
医生则是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去,拿出准备好的注射器对准厉承风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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