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眼泪都笑出来了,倚着工作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是吧?牧靳呈,你真信了?”
牧靳呈:“你什么意思?”
“逗你的啊!你怎么这么蠢?”杨意心终于喘上气儿,好笑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牧靳呈反问:“哪种?”
是拔掉濒死父亲的气管,还是将父亲的骨灰放在不见天日的柜子关着?
他觉得每一件都是杨意心能做出来的事。
“你不是很聪明吗?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在医院怎么可能拔气管?”杨意心见牧靳呈当真,笑得停不下来,警惕放松,说话也口无遮拦,“我妈不在,就我一个,若是拔了气管我不成了蓄意谋 杀?我可不想步后……”
最后一个字生生卡住,杨意心及时清醒过来。
牧靳呈冷淡地看着他,抓住关键点,“你妈妈为什么不在?”
杨意心的嘴角缓缓放平,笑容一点点消失,“她忙。”
“我记得她在你撞破你爸出轨之后就离职了,”牧靳呈用最无波的语气说出最不堪的事实,“她忙什么?”
“……”杨意心的笑彻底消失,搭在工作桌台边缘的手掌无声地收紧,指尖泛白,黑瞳同样冷下来,幽幽道:“不关你的事。”
牧靳呈又换了个问题:“你爸为什么住院?”
杨意心抠着桌子边缘的木屑,也答不出这个问题。
他盯着牧靳呈的脸,对于男人的追问心里闪过一个想法,神色从闪躲逃避变成紧迫质问。
“牧靳呈,你为什么愿意留下来?”
牧靳呈抬手晃了晃铁环,“杨意心,你又想颠倒黑白?”
“你如果真的想走我留不住你,”杨意心强人所难这么久,这会儿终于理智起来,脑袋飞速运转到发痛的地步,条理清明,句句逼问,“你是故意留下来的是不是?你要得到你想要的对不对?”
他神色异样,瞪着眼睛称得上狰狞,“牧靳呈,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这么沉,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牧靳呈没有解释也没有出声,就这么冷眼瞧着他,蓦地转身就走。
二人擦肩而过,杨意心视野一空,男人从他的瞳孔消失,眼前只有一片白墙。
“牧靳呈!”他慌了,巨大的恐惧瞬间吞噬其他情绪,立刻冲上去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别走!你要去哪儿?不准走!你答应了我一个月的时间,你不能食言!你说了不能食言!”
“我食言又怎样?”牧靳呈问,“你不是觉得我有目的?”
杨意心听到男人冷笑一声,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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