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溺水。
牧靳呈匆忙拿起浴巾打算把人抱出去送医院,这时候绵软无力的人悠悠转醒,迷茫睁眼,眸子雾蒙蒙的氤氲着一片水雾。
“牧靳呈?”杨意心怔松不解,茫然看着男人。
牧靳呈身体僵住,眼神由慌转静,片刻安静,水流砸在耳膜如雷贯耳,他的眼里迸出浓烈恨意,英俊的面孔都有些狰狞。
杨意心的脖子被狠狠掐住,一股大力将他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窒息瞬间涌上,后背生疼冰凉脖子也要断似的剧痛,但他无暇顾及,眼里只有被气到失智的男人。
“杨意心,你就这么想死?!这么想逃离我?!”牧靳呈额角青筋凸起,狰狞的血管从额头一直延到太阳穴,“你妈呢?不管了是吗?!帮你护你的老师也不在乎是不是!”
“你永远狠心,总能抛下一切说走就走,躲了五年还不够,现在还想着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