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时浅然给他补的。
他现在都还对当时的场景记忆犹新,刚刚把他摔出两米远的少年坐在椅子上,拿着旁边小卖铺借的针线,专注的给他缝着裤脚。
那手法干脆利落又漂亮,比打他时还流畅。
上打得了人,下拿的起针。
简直就是男版的“花木兰”。
因此章丘还是很高兴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有一个熟悉的人就跟看到了亲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