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是一个意思,失陪。”
刚起身突然感觉头晕眼花,白钰使劲晃着头,试图把这种晕眩甩出去,但眼皮越来越沉,扶着桌子才能勉强维持战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给我下药了?”
“不错。”
声音从隔间传来,而声音的主人他很熟悉,前不久刚刚跟他通过电话。
门被打开,此时响起了皮鞋哒哒地声音,每一步都仿佛走在他心尖上,一双名贵的皮鞋映入眼底,下巴被人大力捏住挑起来。
白钰吃疼,死死咬住下唇,痛意让他恢复了短暂的神志,倔强地别过头,甩开男人的手。
白成天掐住他的脖子,白钰被迫仰着头,后腰瞌桌子上,痛得他只能痛苦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