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缝着指骨。
仿佛他们生来就应如此亲近。
充电器那荧蓝的提示灯像鲸鱼的眼睛,在黑暗中规律地一闪一闪,安思远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和安陆都很可悲。
尽管空洞的心已经余不下能称作“爱”的东西,但和安陆身体接触时,他的呼吸与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乱了。
这不像爱,倒像是经年累月里改不掉的某种习惯。
他如同烟花的余烬一般,化成灰之后还渴望着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