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散得隐不可闻了。
醉醺醺的安思远动了动鼻子,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等回到家,安陆把安思远连抱带扛地拖上了二楼后,凝了凝神,去书房换了一件没有味道的衣服。
对于他而言,香水不是必须,但确实是一个经年累月的习惯。忽然间要找没味道的衣服,也是一个难处。
安陆把衣柜给翻了个底,才勉强找到一件白T运动衫。他低下头闻了闻,确认没有味儿了,才转步走向安思远房内。
那醉鬼已经自觉地将裤子撸下来大半,光着两条白玉般的大长腿,躺在柔软的被子上。
“先生,这个家庭旅馆……”
安思远看着天花板,有点出神地笑了笑:
“好像我家噢。”
傻瓜。
安陆心里暗骂了一声,他现在觉得小孩每唤一句“先生”,就是往他心里扎上一刀。
见没人搭理他,安思远自己又歪着头望了一会儿,便觉方才的情潮又涌了上来,于是自然地伸手摸向了自己半湿的内裤。
“唔……”
他的脸红得熟透的山柿子,下体却白得出奇,像最上等的羊脂奶玉一般,在光下显得顺滑无比。纯白的内裤一边完好地搭在胯沿,另一边却被他自己拉到腿臀下,斜斜地露出了早已硬挺的性器和稀疏的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