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施予颂站在身旁他都毫无察觉。
施予颂单手撑着办公桌,另一只手挠了两下他的下巴后捏转过来,对着嘴唇吻了上去,施岩闭上眼回应,他们接了一个很安静的吻。
施予颂吻了几分钟才满意,“那我回去上课了。”
办公门合上后,施岩拿起笔筒里的仓鼠铅笔,戴上蓝牙耳机,摁了一下侧面隐蔽的按钮,听着刚才接吻时施予颂由浅显呼吸到逐渐浑杂的喘息,每一个频度都在渴求自己。
嘴角上扬后点击关闭,继续低头看文件。
回到教室,施予颂自觉地在化学老师阴鸷的眼神下拿着书乖乖站到窗边,用认真表达消失二十多分钟的歉意。
中午放学后他直奔施家,自从带施岩搬出去后,就只有左燚住在这了,门锁密码没换,内部布局也一成不变,抽了客厅的一张便签写下几个字贴在玻璃桌就上楼去了。
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翻出成长收纳箱,那支花栗鼠铅笔还在,那几年经常对着花栗鼠比鬼脸,还摸摸傻笑,图案因此脱落不少。
难道这支铅笔也有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