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车是因为他?”那辆破桑塔纳,谢半悔平时自己开,借曹孔业车的时候,没对他说用途,曹孔业爽快地给了车钥匙。
“除了他还能有谁。”曹孔业想起戴瀚漠,“我是第一次把他这个人和名字对起来,和想象中的差别有点大。”
“哪里?”谢半悔的下巴压在手背上,好奇地问。
曹孔业说,“以为他会是个白净书生,前两天他掐我那下,嚯,印子昨天才消。”
谢半悔笑得不行,“那是你让着他,不然他那点劲儿,你怎么可能拿不住。”
“还真没有。”曹孔业后怕不已,“当时咱们在说什么话题,他怎么突然就恼了,没辱骂老母吧。”曹孔业身为糙汉,嘴上没把控,有时候口吐芬芳自己却不知道。
“没有吧。”谢半悔缓慢地想起来,当时曹孔业好像提溜他衣服了,可能被戴瀚漠看到了,“你没事儿吧,让我看看手腕。”
曹孔业把手腕给谢半悔看,“你再晚几分钟看,就快好了。”
痕迹不明显,只是淡淡的颜色。
谢半悔替戴瀚漠解释,“抱歉,他下手有点重了。”
“我都没放在心上,你道什么歉。”曹孔业满不在乎,“留下吃饭?”
谢半悔站起来,摆手往外走,“我去趟书店。”
“去书店买什么?”
“买书。”
谢半悔买回来七八本书,一本赛一本的厚,摞起来能当枕头。
最初几页看着还算有趣,可咬着笔头啃了十页之后,谢半悔烦躁得直想抓头皮。这个有事儿找,那个人找,屁股在凳子上坐三五分钟就要离座。
为什么看书呢,因为戴瀚漠建议,谢半悔能往结构师方向发展,说他有天分。
当时谢半悔说得多坚决啊,“不看,不学,我现在挺好的。”
学习的自觉性,坚持一天两天还行,三天五天能凑合,一周已经到极限。
后来,那几本书,就成了垫桌腿的板砖了。
戴瀚漠回江城,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才回去上班。
曹国华听说他回来了,让人下楼来叫他过去回话。
戴瀚漠把准备好的礼物,提上去,“给您的。”
“南滨这个城市怎么样?”曹国华没先问工作。
戴瀚漠一贯的不显露情绪,“还行。”
“那你还能在那里停留一周,怎么晚回来了三天。”曹国华训斥他,“电话不接,有急事儿找你怎么办。”
“我回电话了。”那两天,戴瀚漠把手机调成静音,只有重要电话才接。
曹国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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