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景宴态度还算柔和,也没冷脸,他说,“那你自己说,瞒我了没有?”
宁江泽觉得自己像孙子一样在挨训,明明对方连句重话都没有。宁盛说疼老婆有前途,他厚脸皮挪到床畔,去搂温景宴,低声下气,拖着调调:“我错了景哥。”
温景宴只看着他。
“景哥,我错了。”
宁江泽说:“我怕耽误你事儿,总不能让你天天围着我转吧。”
温景宴不为所动,宁江泽继续厚脸皮:“好吧,虽然我是不该喝郑放安给的水,但是……”
“郑放安?”
温景宴一直以为是叶青章。
温景宴没在病房待多久,嘱咐宁江泽再休息一会儿,下午和他一起回家。
出了病房,他联系保镖把宁江泽提到的相机拿到医院来。温景宴不想宁江泽再参与这件事,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那两个人。
他骗对方已经将相机交给警察,本来他也是这么打算的,临到嘴边改了口。宁江泽说得支支吾吾,温景宴更要清楚其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