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笑着在宁江泽腿上那处红印上再摸了一下,仰头说,“怎么这么容易留印子?”
宁江泽胸口还疼,洗澡的时候用温水冲过,破皮的地方痛得他一激灵。他语气不佳,哼一声,还是那句话:“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三天假期,两人在家待了一天,看电影、修剪花束、陪温景宴补觉。
温景宴缺觉缺得厉害,晚饭没吃,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宁江泽睡觉爱抱他,但每次都会压到温景宴的头发。
窗帘拉分不清几时,手机在昏暗中发出刺眼的亮光,此时正好六点。温景宴看了看宁江泽,半晌后,悄悄拿开对方搭在身上的手,准备先回客房洗漱。
昨天基本没在房间待,温景宴现在才注意到电脑桌边有一个矮胖型的玻璃水杯。旁边一盏小灯亮了整夜,暖色微暗的光线下,他看到里面似乎装有什么东西。
温景宴走过去拿起来察看,发现是一个呈淡粉色的透明体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