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挡住了。宁江泽裹着被子翻身,视线看似落在手机上,实则脑袋空空,在想中午车厢的后座,温景宴靠过来时的模样。
睫毛很长,鼻梁高挺,唇色有点淡,但是唇形很漂亮。
温景宴指尖微凉,强行挤进嘴里的时候,宁江泽像触电般,尾椎骨泛起酥麻感。
“……”
越是回想中午在车内的情形,感受便越发清晰,甚至还咂摸出一些当时没注意到的怪异感受。
没觉硬睡的后果就是容易胡思乱想,宁江泽凌晨一点半没事找事,起床到客厅把提回来的按摩仪拿出来拆开看看。
袋子里还有瓶安眠药,是温景宴的母亲给陈周越的。
宁江泽其实不打算收温景宴的东西,转而又怕拒收,拂了温景宴母亲的面。再者,万一他妈因此对陈周越产生了意见,让双方都挺下不来台。
最初替人相亲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温景宴这么难缠。宁江泽突然觉得这事儿被他复杂化了,难以收尾。
但转念想到温景宴这么穷追猛打的情况下,陈周越可能会动摇也说不准。
宁江泽席地坐在茶几前,后背抵着沙发和陈周越通气。
「1:你最近失眠?」
和陈周越聊天,很少能碰上秒回。
他看着面前的东西沉思片刻,随后翻了翻按摩仪的价格标签。没见着,安眠片也没标明。宁江泽拍照搜索同款,类似的很多,一模一样的却没有。
安眠片直接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