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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的指尖有些发抖,被alpha握着的皮肤发烫。
这几个月,在这之前,霍仰也给他打了两次抑制剂。
第一次是早上上班出门前,霍仰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忽然变得浓郁的味道。
但alpha什么都没说,只利落地打电话给他请假,然后拿着omega抑制剂,朝他道:“没事,我不对你做什么,你就待在那,嗯?我过来给你打抑制剂。”
第二次是他自己察觉到了,但那时在医院,他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顺便去了趟隔离室。
可晚上回家后,他一闻到alpha的信息素,不知怎么的,发情期的热潮忽然卷土重来,形成一个小峰值。
那时他顷刻没了力气,要往下摔,是一直注意着他的霍仰跑过来接住,给他打的抑制剂。
第三次则是这次。
两人看着针管里的透明药剂渐渐消失在omega的身体里。
药效还没发挥作用,岑真白被烧得发昏,他直直地盯了霍仰一会,突然说:“……想抱一下。”
两人是百分百匹配度,此时发情期,岑真白不可能抵抗得了往霍仰身上贴。
霍仰艰难地把座位往后推到尽头,而omega已经急不可耐地跨过来了,折着膝弯,坐在他的大腿上。
疼。
霍仰舒张了下手指。
如果omega信息素只有一点或者一般的量,他会舒服得飘飘然。
但现在太多了,远超出链接断裂症可承受的度,他一面觉得爽一面又觉得痛,也是托这个痛,让他能勉强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清醒,不然他早失去理智扑上去了。
怀里的omega仰高了头,凭着本能在亲他。
十分钟过去,抑制剂的药效才缓慢地发挥了作用,硬生生让沸腾的血液结冰。
岑真白长期以来用抑制剂,效果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好了。
许多四十多岁的omega,都得一次性用三支抑制剂才能暂缓发情期。
岑真白缓慢地眨着眼,逼退里边的水汽,他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霍仰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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