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后得丈夫喜爱,生活和谐,丈夫能够多疼爱女儿不纳妾,这便是女子最大的幸福。
沈骊杳把东西送到母亲这边也不急着回房,坐在小杌子上同母亲闲聊。
这会儿已经是月初,沈骊杳身上没有太多闲钱,她还想再去挑几块毛料,玩赌石当真是耗费银钱。
那块极品金丝玻璃种翡翠她舍不得卖掉,若是卖掉一夜暴富不成问题,但是这般极品翡翠卖掉可就太可惜。
那块毛料她打算等过些日子,益州每年都举办的‘相玉大会’上再拿出去。
‘相玉大会’顾名思义,就是比赛赌石,时间是每年八月中旬,天气炎热,不过益州哪怕最热的七月都是气候宜人,这时候来益州游玩的人众多,‘相玉大会’就是这个时期举办,很多人是特意来看相玉大会,是益州很出名的风俗。
是的,每年的‘相玉大会’已成为益州的风俗。
今年的‘相玉大会’在文中是最重要的剧情之一,她是女主崛起名扬天下起的第一步,以往的‘相玉大会’女主从未参加过,她会在今年的比试上一鸣惊人。以前沈老太爷不许她参加,对她要求很严格,因为沈骊芸赌石是需要特定光线下用双眸去观察,很费眼,所以沈老太爷不用她年年参加,只用特定时候一鸣惊人即可。
想起今年的‘相玉大会’,沈骊杳眸光流转。
跟虞氏聊了会儿,沈骊杳回去自个儿院子,刚走到垂花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两个小丫鬟闲聊的声儿。
“冬香姐姐,我有个小姐妹在二姑娘院子当差,她告诉我二姑娘同姬世子吵架呢,也真真是稀奇得很,姬世子不是最喜欢二姑娘,怎地还舍得同二姑娘争执,听她说这几日二姑娘都闷闷不乐的。”
“嘘,快别说二姑娘跟姬世子的事情,你知大姑娘不喜我们园子谈论二姑娘同世子的事儿,别给姑娘听了去。”
那小丫鬟吐吐舌头,“冬香姐姐教训的是,我再不敢说的。”
她话音刚落,就见自家姑娘从垂花门外进来,两个丫鬟一惊,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姑娘不允许她们提起姬世子跟二姑娘,大姑娘外人面前柔柔弱弱哭哭啼啼,但实际性子娇蛮,稍有不如意就会责罚她们。
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个子高些的那个叫冬香,个子矮些的叫彩屏,是她屋里头的二等丫鬟。
“姑娘,奴婢们错了,还请姑娘责罚。”两个丫鬟微微颤抖。
“跪这作甚?都起来吧。”沈骊杳不是原身,自然不会因为丫鬟两句闲言责罚她们。
两个丫鬟松口气,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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