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族全族。”
虞白溪:“无妨,自是?应当。”
二人又是?相对沉默。
戚葭抬头看了虞白溪一眼,又道:“万年间鲁肆神君都在认真?扮演着宋司陆,他这次之所以不在乎暴露,应该是?因为本身?便已经灵法?枯竭,已是?强弩之末了。”
虞白溪对此很认可:“嗯。”
戚葭:“可方才在幻境里,未被我揭穿前,他的神态表情、说话语气皆与司陆无任何异处,就连在我面前时的态度,都似是?真?心要为我……为昔日的朝归报仇。”
惟妙惟肖到,若不是?当年是?他亲手埋葬的宋司陆,大概真?的会以为他还没有死。
神族为了侵染人心,当真?可以做到如此极致。
这一点天帝应该最清楚。
但虞白溪却仍是?问:“怎么说?”
戚葭以为他是?要了解更多的神族习惯和细节,便将方才幻境中与鲁肆的对话大致说了说。
“他明明是?来?捉我威胁你的,也不知我真?实身?份,可三句话里,两句半都是?责怪你辜负了朝归……哦,大概是?觉得你杀朝归时太轻易,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竟然误会以前的我喜欢你。”
天帝高挺鼻梁下?的唇轻轻抿了抿,唇角重新绷紧,只应了一声?:“嗯。”
表示自己在听。
戚葭:“可鲁肆不是?神族么?若是?司陆误会了你负我,是?会为我打抱不平。但神族统统恨极了我。……就算是?要演的像司陆,也没必要在我这只小鹦鹉面前演这么真?吧?”
这是?戚葭觉得自己一睡万年后,落伍了的地方。
他已经不了解神界那些疯子的行事?风格了。
虞白溪却分析道:“他既为了伪装而?吸收了司陆将军的记忆,恐怕便连情感也一并?吸纳了……司陆将军真?情待你,想必是?天长日久、一过万年,神族之人也被这份感情所影响。难怪他行事?模样越发癫狂。”
戚葭:“……是?啊。”
“或许……”虞白溪又说:“这些年我与他接触过数次,的确,不仅是?气息,言行举止也从未看出不妥。”
对天帝不敬、经常张狂不逊,之后又为了破岳族对他虚与委蛇,这些做法?都太像是?朝归身?边的孩子,该做出的事?。
所以天帝不曾有疑。
虞白溪说:“他俨然已经将自己视作宋司陆。而?我怀疑……”
“怀疑什么?”
虞白溪:“神族以信仰为本源之力,当初鲁肆之所以选择成为宋将军,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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