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助肢,只觉心头被一股极为沉重的情绪压着。
御墨从来都不怕作战,哪怕是在自身伤痕累累的情况下。他甚至想,既然海岛房产是以副官名义送的,那就意味着他本身并没有给猫猫送到什么,或许,他可以赶赴边境,也算是护了猫猫的安宁。
他觉得,这就是他要送上的订婚礼物了。
可白翳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
御墨不是没想过劝阻对方,但他知道,驾驶机甲重回战场会是猫猫的愿望,当初止步于中将,从来都是缺憾。
况且他从来都没有立场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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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海谣。
洮溯确信自己在入梦前听到了的。
看吧,他的人类或许仅是借着仪器对听过的海谣进行特定信息捕捉就能够实现复刻,再配上低哄,效果还要更好。
洮溯又怎么可能做到不听话呢?
只是,他这次一点也不想听话。
说什么毕业后的答辩,果然是忽悠他的,根本就没那回事。
醒来独自对着空荡的现场,他忽然就无比深刻地明白了订婚的意义。
他垂眸,定定看着脖颈上的项链,链上串着一双对戒,银光流转。那是白翳留给他的,连同自己的那一枚。
大概是想着带去边境容易遗失,大概是觉着给他至少能卖了换钱,甚至都没有为他亲手戴在指间,好像对戒除了装饰之外就再没了别的深层含义。
可怎么会没有呢?
洛娅过来看他的时候有些惊讶,因为她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后颈腺体位置上多出了个小猫印记,像是不久前才被用笔画出来的。
她还以为是一贯和洮溯不太和的潇洒猫弄的恶作剧,给他递上纸巾好擦一擦。
洮溯却抿着唇,没有说话。
于是洛娅又给他递上另一张湿巾,安慰说:“不用担心,那种笔的笔水很容易就能清除掉的,这回一定可以。”
洮溯却蓦地似是笑了,说不清是嘲还是涩更多。
他的Alpha要走,却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给他,难道那些存在过的痕迹也都是能轻易全部抹除掉的吗?
但洮溯又是了解白翳的,故而问:“白主教是不是留了不少抑制剂?”
洛娅一呆,忙点头说:“是啊,研究所新研制出了无痛款的,而且副作用也被降到了最小......”
洮溯似是漫不经心地开口:“还有呢,研究所还在做什么?”
洛娅努力搜寻记忆后,有些兴致勃勃地说:“另一家分所似乎在开展特训,新增了什么男德课程,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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